歌手PJ Harvey的头像

PJ Harvey

她的全名是Polly Jean Harvey,出生于英格兰Somerset裙的Yeovil镇,并在英格兰西南部的Dorset群长大。自小居住在一个牧羊农场(整个小镇只有600人),父亲是个石匠,而母亲则是位雕刻家。在她成年以前,她最渴望的就是成为一个男孩。由于父母对布鲁斯和爵士音乐的痴迷,她深受影响,并从11岁起渐渐熟练地演奏起了萨克斯、大提琴、小提琴、鼓和吉他。而Harvey真正的导师是多乐器演奏家John Parish,17岁时,Harvey被带到Parish 的乐队,并潜心学习了真正的吉他演奏技巧。       P.J.Harvey在伦敦的一间公寓里用自己的声音证明了这个时代还有真正的激 情的存在, 并因为非主流音乐指明了最终归宿----我指的是她的那张“4-track Demo”。她的音乐几乎是粗糙得晦涩。但是,挟杂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所有激情,P.J. Harvey用一把吉它,一副非正统意义的好嗓子,把自己的名字雕刻在了90年代摇 滚乐大杂剧的长长的演出者名单之中,从而成为这出大杂剧中的最为冷峻的一道布景。                                                      P.J.Harvey的音乐形态的粗糙与直接喻示着她率真的性情与悲戚而愤怒的心态。作为一位女性,她延续着Janis Joplin、Patti Smith的思想轨迹,在90年代适宜地站在了流行音乐的前沿。她的出现进一步证明了80年代以来的主流商业 摇滚的软弱,也使摇滚乐在真正意义成为最严肃的通俗音乐成为可能。如果具体 分析起来,P.J.Harvey的音乐的具体框架是非常简单的(一般都为短小的单一,单二曲式),但她的可贵之处是并没有按照一般意义上的“歌曲”的概念对它进行某种圆润与修饰,这样她就把形式与自己想要表达的完全结合起来了。(P.J.Harvey的情绪之直率与愤怒在形式上可以说是显然易见的:诸多乐曲的进行由低 沉缓慢进而高亢激昂甚至嘶吼,这是她在对现实的简单的感应后的一次情感的拒斥。   很多歌曲P.J.Harvey是喊叫出来的。喊叫,在这里作为心情的直接表现是旋律的一次本质还原----当人的情绪已积累到了无法不喷的时候,他还能有耐心去诉诸旋律吗?自然,这种喊叫与已成为模式的Rap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当然,这种在形式中直接强烈喷发的情感是最原始也是最感人的。它不需要过多的形式的承载而引起你的共鸣,使你也进行一次情绪的释放。 在这个意义上, P. J. Harvey已完全验证了“最个人的也是最大众”的原则。                          这种成功其实必然源于歌者对自身生存状态的深切的体悟。历史、社会、文 化、政治,当种种外因骤然聚于一身,成为一个人的具体重负时,他(她)不得不思考, 不得不去寻求解脱,这是人类由来的共通之处。P.J.Harvey也是这样。在面对重负的时候,她选择了音乐,无疑她是严肃的。她已经排除了所有为外在的一切而存在的可能,仅仅为自己的生命而歌唱。在歌声中,自己的生命从种种重负下释然飞升,回到了“本然”的状态。这时,对一切外在于人的东西以及关系的鄙夷与抨击都在这战栗的飞升中完成,人因而也成为纯粹的人。P.J.Harvey 做到了这一点,从她的音乐里,我们听到了她的挣扎、愤怒,而这就是她对现实的态度。当然,这种态度是非常率真的----P.J.Harvey足以让绝大多数的不论何种形式的矫揉造作的音乐制作者无地自容。在这种态度的倾听与体认中,我们与 P.J.Harvey共同达到了纯粹,从而对我们身处其中的时代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对于我们的时代,我们的体悟实在太多,种种情绪在我们每个人心中形成座座的潜在的火山, 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不是在喷发中死亡就是在喷发中释然,(我们已经远离了一些美好的事物,黑暗的恐怖始终布于我们眼前,我们是化为 恐怖强化世界的黑暗,还是在对时代的审视中同时审视自己呢?)P.J.Harvey无疑在向释然的喷发靠拢,而不是死亡的喷发。在她的音乐中始终贯穿着一种紧张的背景,有时还很尖利,与此相应的她的嗓音在多数时候从低沉(黑暗?)跳跃到了高亢、尖利(抗拒?光明?)这样,众多的具体的抒情构成了P.J.Harvey对时代的基本态度以及她的基本心理倾向。